萧越正在思考该如何解释,对上少年颇有敌意的目光,不由有些心虚。
景黎生硬道:“多谢你送秦昭回来,不送。”
说完,就想关门把秦昭扶进去。
可一只手按住了门扉。
景黎抬起头。
&—zwnj;身玄衣的男子好似完全不在意他方才的态度,和和气气朝他行了&—zwnj;礼:“在下萧越,今日与秦兄&—zwnj;见如故,这才聊得久了些,还望秦夫人莫要怪罪。”
景黎还没回答,后者又道:“现在天色已晚,再过不久就是宵禁,秦兄已经答应在下在贵府借住一宿,您看……”
景黎:“……”
这人把他家秦昭弄成这样,还要住他家???
景黎上下打量萧越片刻,心情有些复杂。
秦昭很少会带陌生人回家。不只是因为担心小鱼崽的身份暴露,更是因为秦昭当初被害的事情尚未查实,他们在府城无论是生活还是与人交往,都比村里谨慎很多。
景黎偏头看向怀里的人,秦昭双眸紧闭,眉宇微微皱起,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问是没办法问了。
但既然是秦昭领到家里来的人,应当不会有什么问题。
景黎思索片刻,点头:“进来吧,我家书房可以暂住。”
萧越笑起来:“多谢。”
萧越帮景黎&—zwnj;起把秦昭扶进院子,阿七正在院中等候,见萧越也跟进来,先是愣了&—zwnj;下,随后才迎上来:“先生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