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在唇舌间回味片刻,低头又抿了一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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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的代价就是秦昭在回家的路上又烧了起来。
他靠在马车车窗边,唇色隐隐发白,声音里气息不足:“这条路左拐,走到尽头就是。”
萧越从没见过他这模样,还有些新鲜:“就你这身子骨,真能撑到进京?”
“死不了。”
“最好是这样。”萧越道,“我看上你那庄子好久了,你这趟要是不成功,我还得找别的机会让圣上赐给我。”
秦昭瞥他一眼:“出息。”
马车停在秦昭家门前,萧越见后者着实病得难受,大发慈悲把他扶去大门口。
萧越刚敲响门扉,大门飞快被人拉开:“可算回来了,哪个不长眼的混账东西留你到现在——”
萧?混账东西?越:“……”
第98章
景黎拉开门的时候,率先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酒味,随后才看清面前的两个人。
他健健康康、精神饱满出门的夫君,现在唇色发白,恹恹地被另一个陌生人搀扶着。
景黎眉头一皱,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秦昭触到他的眼神,心头也跟着&—zwnj;颤。
小夫郎生气了,而且还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