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还在害喜,症状还尤为严重。

基本上是吃什么吐什么。

“呕——”

“呕——咳咳——”

沈眠人都要吐虚脱了。

楚予闻找了多少个大夫给他开药也还是没好。

“怎么突然就这么严重了,前段时间也没吐的这么厉害。”

大夫:“每个人的体质不同,自然症状轻重缓急也不同。”大夫还想着拍楚予闻的马屁,好获得更多的赏钱:“又或许是小楼主太活泼,过于调皮了。”

沈眠:“……”

楚予闻:“……”

大夫: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大夫走后,楚予闻给沈眠接了杯水:“要不出去逛逛,散散心看看。”

沈眠:“我能去哪儿啊?我怕遇上楚迟砚。”

楚予闻:“我的人在城里没再发现他们的踪迹,不知是不是已经回去了。”

“真的?”

“嗯。”

楚迟砚确实也说过他不能离开宫里太久。

走了就好,他走了,自己的崽子就保住了。

于是沈眠打算出去玩儿。

有了楚予闻的人当保镖,他走到哪里别人都是恭恭敬敬的。

楚予闻最开始还陪着他玩儿了两天,后来生意太多,便派了几个人保护沈眠,让他只能在极乐楼你附属的几个楼周边玩。

当然,窑子是不能去的。

楚予闻说了,要是去窑子,就把沈眠的小吉吉给割了,就像沈眠当初说要割他的一样。

沈眠不满:唧唧就唧唧,为什么偏偏要加一个小字?

窑子不能去,沈眠最终把能去还好玩的地方选在了赌场。

反正现在满月城里都知道他,一点磕着碰着都不敢,又没了楚迟砚,沈眠还是挺放心的。

长这么大还没赌过钱,他今天就要群试试。

赌场的老板一看是他,连忙点头哈腰的带他进去:“时玉公子您里边请。”

沈眠被引到了一个赌桌前,其余太复杂的他看不懂,比点数大小还是会的。

他让下属给他拿了一些银票,然后开始上桌。

周遭的人互相使了个颜色:“下注了下注了,买定离手啊!”

沈眠第一把买了小,然后中了。

第二把买了小,然后又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