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一脸‘难道你看不出来’这样的表情看他。

楚予闻笑了笑:“这狗东西脾气还倒是没变,都说了是婶婶还不知道避嫌。”

他道:“玉儿别难过,要是你不喜欢他亲你,那就让我亲亲,把他的味道盖过去好不好?”

沈眠:“……”

天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你没病吧?”

楚予闻:“不都跟你说过了吗,那些男宠我一个都没上过,昨天又全部解散了,你放心,肯定没病。”

沈眠:“我的意思是,你脑子没病吧?”

楚予闻:“……”

沈眠看他吃瘪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楚予闻是谁啊,总算能让他吃瘪一次了。

他的心情好了不少:“我想休息了。”

楚予闻:“不让我□□?”

“不要。”

楚予闻:“那好吧。”

他站起来,想不过还是在沈眠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早点休息,和我的……儿子。”

沈眠:“……”

孙子孙子,都说了是孙子!

-

关上门,楚予闻朝着自己的房里走。

快到房门口的时候,他停下脚步。

“我早就知道你来了。”

楚予闻从一个花台中的一棵树后面走出:“皇叔真是好耳力。”

“不。”楚予闻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妖艳:“我的意思是,从你在时玉房里的那时起,我就知道。”

楚迟砚也没有意外,他眉眼深邃,表情淡淡:“哦?不坏人好事,皇叔乃真君子。”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狗屁,”楚予闻同样没好脸色:“我不进去,只是不想要玉儿难堪而已,你以为我像你?你知不知道那是你婶婶?”

“皇叔就是皇叔,当然不像我。”楚迟砚冷道:“至少我不会自欺欺人,他是谁,我比你清楚。”

楚予闻看了他半晌,然后笑了起来:“你就清楚你的吧,反正我可不会让你,皇位都给你了,总不能让我把夫人也给你吧。”

楚迟砚没说话,楚予闻也不打算跟他再耗下去。

“早点去休息吧大侄子,希望你不要这么沉溺于背德的乐趣。”

楚迟砚:“……”

-

接下来好多天,楚迟砚都没有再来打扰过沈眠。

沈眠正好,乐的清闲,还以为楚迟砚是放弃了还是怎么的,或许是觉得自己找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