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痛和心理疾病使得她陷入了很长时间的自我折磨,严重时甚至有过自残行为。

可即便情况如此糟糕,即便每天都非常痛苦,她还是在先生的陪伴和悉心照料下顽强地挺过了这段痛苦难熬的时光。

康复后的林惊鹊在先生的支持下开始热衷于各种各样的公益事业,她在先生的陪伴下亲自前往很多贫困的山区,并在那些地方修建了一所所学校,免费供当地孩子读书。

她的先生以林惊鹊的名义成立了很多基金会,为此几乎散尽家财。

走出阴霾的林惊鹊相较从前似乎并未改变,即便容颜不再,即使遍体鳞伤,她依旧温柔明媚,对这个世界满怀善意。

却又好像变了,那个阳光明艳,闪闪发光的姑娘不知何时起,走到哪里都会戴上厚厚的口罩,和一副大到能够遮住半张脸的墨镜。

她舍弃了曾经那些清凉靓丽的衣服,转而穿起了厚厚的,能够将身体每一寸皮肤都遮掩住的长衫长裤,一年四季,春夏秋冬。

在拍摄这部分剧情时,电影拍摄手法进行了第三次改变。

从她戴上口罩墨镜,穿上长袖长裤将自己包裹起来,打开门走出房间的那一刻起,原本呈灰白色的周围背景顷刻间再次染上了本应有的鲜亮色彩。

只是这次,满屏的鲜亮色彩中,那道灰白的身影却更显突兀,仿佛与周遭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林惊鹊很喜欢小孩子,每次与小孩子相处时整个人似乎都快乐很多,依稀可见曾经的神采飞扬。

但她和她的先生却一生都没有要孩子,将余生投入到了公益事业当中,被浓硫酸损坏的嗓子虽然已经可以发出简单的声音,却再无法再唱歌,她开始和先生学起了画画。

她的眼睛因为那场意外一只眼睛完全失明,另一只眼睛虽然没有失明,视力却也受到了一定损伤。

当看到她手持画笔艰难分辨面前水彩颜色时,徐薇已经数不清这是她自电影开始后的第几次流泪了。

不是她感性,而是这部电影真的太催泪了,真实发生过的故事,加上导演对细节的把控,再配合画面,看得人忍不住眼睛发酸。

徐薇看到荧幕中林惊鹊与小孩子相处时,想要伸手触碰却又匆匆收回的画面,伸手去拿纸巾,却发现一整包纸巾已经被用完了。

她在包里摸黑翻找了一会儿才总算找到了备用纸巾,拿出来刚想给自己擦泪,余光却看到坐在他不远处的老者也已经眼眶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