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saander猛然惊醒。

他还停留在发现红发男人的车厢。

斗篷包裹着身体,除了太阳穴的剧痛还在,身上被火烧的痛感全无,车厢内景干干净净,哪里有被火海淹没的痕迹。

醒来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自己在很早之前就被强制合眼,意识陷入了梦中。

他内心惶恐,更不理解红发男人多此一举的做法了——是想让他反复体会从希望到绝望的痛苦吗?那男人成功了。

即使能力不被压制,骄傲的巫师照样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甚至,他发不起反抗。

在绝对的力量碾压下,所谓的“反抗”,只是汪洋大海中根本看不清的独木舟,暴风雨未至,就已在浪中翻沉。

“包下的列车还是属于公共财物,虽然也不是赔不起——但是,嗯,随便破坏影响不好。”

saander:“?”

他比普通的迷茫还要再空白三分的眼神在质问,这个理由,是认真的?

千穆点头:“就是这样,不然呢?我好歹是能从某位警官手里领取奖励证书的热心好市民啦。”

好市民不会为了游戏破坏公物,如此不讲道德的行为,是伪·法外狂徒诸伏警官才会干的。

saander:“…………”

“现在回来了,还有……唔,一分钟。”

千穆若有所思地停了停,对着表上显示的秒数,在某一时刻将解开的锁链系了回去。

saander能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能力再度遭到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