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微乎其微的缝隙?

“?”

saander呆了呆。

随后他就会由衷感动,自己竟然能得到呆滞一瞬的喘息。

“不敲门问好也不道歉,擅自闯入陌生人的隐私领域,这难道,是你们组织的传统?”

已经是第二次被骚扰了,千穆对此颇为不解,从他的声音就能听出他有多无奈。

“不来点脚踏实地的真刀真枪,总喜欢耍小心思抄近道,让我想把游戏变得公平点都不行。名字不叫齐木楠雄,还是别对自己这么苛刻了。”

礼节性放空片刻的双眼重回清明,自觉很给另一位“玩家”面子的千穆感慨完,唇角的笑容微微收敛。

他淡淡道:“就算是楠雄想要看看,也知道提前给我打一声招呼。毫无礼貌可言的客人,恕我不想欢迎。”

尾音方落,车厢门口突兀响起了直传夜空的惨叫,与不久前的snake有异曲同工之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saander抱住自己的头翻滚在地,仿若被踩烂半截身躯的蠕虫般在地上来回滚动,不时撞上一旁的车座,力气之大,将座位撞得震颤摇晃。

saander赤红的两眼完好无损,可他自己感觉到的,却是双眼剧痛难忍,痛感虽比仿佛一瞬间炸裂数次的脑海稍轻,但视觉被剥夺了,眼下还流出了止不住的血泪。

透过那道近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门缝,他“看”到了不能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