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了好友一眼:“来得这么早。”

“有什么新的感悟吗?”他吊儿郎当地问夏油杰。

后者无奈地笑道:“被开导了。”

五条悟一愣,重复一遍道:“被开导了。”

“是啊,原本是想着去安慰修治的,结果反被开导了。”他脱下外套,挂在门口的树杈型衣架上,“拖他的福轻松了不少,可想想,又觉得自己本末倒置了。”

很难说他在自言自语还是讲给五条悟听,前者的可能性更高,但话被五条悟收入耳中后,他只有目瞪口呆的份。

五条悟想:我真傻,真的。

他的表情近乎痛心疾首:我怎么就低估了阿叶的洗脑能力,过去这么多年,他就将杰哄得服服帖帖,我竟以为说两句话就能把杰的想法掰过来,真是太天真了。

夏油杰一低头,刚好看清五条悟的脸,他无语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五条悟:“哈!”

是“小丑竟是我自己的表情”。

他嘟囔道:“现在这么相信他,你就等着后悔吧,杰。”

他嘟囔得声音太小,夏油杰捕捉到只言片语,他凭对五条悟的了解猜到对方在说自己小话。

“……随便你吧。”

他说道。

……

甚尔事件后,叶藏过了一段相对平静的日子,他老老实实地待在东京,偶尔消失不见,文治开头还以为他去找禅院甚尔,气得半死,直到某一天英子忽然说:“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文治反驳道:“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