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家。我……很快回来。”
南舟很快赶上了往吊桥方向前进的江舫,和他并肩而行。
南舟说:“我还是不赞成你去。”
江舫步伐不停,语带笑意:“那你可以在桥边扔下我,自己一个人过去啊。”
南舟没有接话,只是取出一把短枪,递给了他。
江舫接过,喀啦一声拉响枪栓。
枪是老枪,但保养得宜,手感不差。
他说:“对面应该是有练习射击的习惯,这一点值得小心。”
南舟:“嗯。”
江舫熟练地校正准星:“既然已经有火绳枪、霰弹枪这类枪械,说明现在至少是16到17世纪了。”
南舟还没有构建起对外部世界历史的系统认知,于是认真提问:“雪莱公爵肯做针对大脑的专科手术,在这个时代算不算超前?”
“脑科手术的历史很悠久了。”江舫答,“史前就有部落为了给生病的人‘驱魔’,给活人做大脑钻孔手术。一直到19世纪还有为治疗精神疾病进行的脑白质切除术……”
南舟若有所思:“唔……”
“……很可疑,是不是?”
江舫说:“古往今来,开颅的理由太多了。雪莱公爵做开颅的理由已经算是所有离谱理由里最正当的那一种了,为了治病而已,为什么会被称作‘上帝的诅咒’?”
不过,他也只是提出一个让他费解的疑问,并不知道会有什么
这也是他到东岸去要完成的调查内容之一。
说着,江舫把枪放回储物槽,把两把短刀别到了腰侧悬挂的鲨皮刀鞘,用神职人员厚重端庄的长袍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