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牢里境况不堪,张婉在外面看的心情愉悦。
她大人有大量,没有计较那些恶毒难听的混账话,只扬起嘴角轻笑。
“你不必将旁个想的那么坏,并非人人都是你的赵姨娘。”她眉眼弯弯,说话时都忍不住带起笑意,“兔死狗烹,她跑的恰到时候。”
今天她辛苦来这儿一遭,可是专门为着他那位宝贝姨娘呢。
周家的事情领人愉悦,赵姨娘逃之夭夭的消息更是大快人心。
她连着做了几日的好梦,听明棋说,夜里睡熟了,都能乐出声。
“你这贱人,如今你是富贵了,猖狂了,还要作威作福的拿捏旁人?真真是叫人恶心!”听她提起赵姨娘,周博远眼神骤冷,“也是,你是夜叉毒妇投胎,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打掉,恶毒二字都配不上你了!”
她选在赵姨娘闹别扭的时候打掉孩子,不就是想着让母亲把罪责都归在赵姨娘身上。
这毒妇最会仗势欺人。
她得不到的,旁个也不能得到。
“你这种寡廉鲜耻之人,不配给我的孩子做父亲。”张婉动作细微,轻轻抚过平坦小腹,随意撤了一句谎话,“与其委屈了他,倒不如让他来世投生到一个好人家。”
那是这畜牲的种,她就是博上性命,也绝对不能生出来!
“毒妇!”
周博远嚼穿龈血,若不是他囚于囹圄,早就上去撕烂这贱人的嘴。
“滚!我日你妈的小崽种!别叫老子得机会出去,只等死去吧!”他从牙缝里挤出的话骂娘,“就你这样的货色,这会儿一时风光,且瞧着,日后还不知道给那个半截儿入土的老头子为奴为妾呢!”
一个被休弃的贱妇,那些人不过是图一时愉悦,她还真当自己是金饽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