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长叹一声,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自己无意间的几句话,恐是给女儿惹了不小的麻烦。
张承乐好一番宽慰,哄好了王氏,回到集雅轩,正见张承安在廊下吹着哨子逗鸟。
“二哥哥来的正巧,我有大事要跟你说。”张承乐让人奉茶,领着就要往书房去。
“你的大事先放一放,昨儿我吃醉,有些记不清说过什么。”
张承安看似随性,眼睛却盯着他的眼睛,“钟毓没生气吧?”
“他生什么气?”
张承乐迟疑片刻,恍然道:“二哥哥是说教真哥哥弹琴的事儿啊,玩闹罢了,他岂能因这点儿子小事儿再恼了不成?”
“那我有没有……”张承安还要再问。
张承乐却摆手道:“我有一样大事,本是该跟大哥哥去说,眼下大哥哥又是那般情况,只能跟你来讨法子了。”
“什么事儿?”
张承乐攥紧了拳头,结结实实地锤在桌面,拧着眉看他:“昨儿看花灯的时候,我撞见了妹夫,领着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在那儿一口一个夫人地喊着,又要求月老签,又要夫妻和睦。他若跟那贱妇是夫妻,却将咱们家浓浓放在了哪里!”
……
张承安怔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作答才好。
周博远的事情,他应了浓浓,再不能让家里旁人知晓。
这会儿老五猛地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