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你嘴贫,学里放了三日的假,你只痛快的玩儿,平素念书的时候,可要收敛一些。”
张承乐点头应下,顺嘴提起了二房的事情。
“怪儿子说句大不敬的话,三哥哥的事情,母亲再不能跟二婶婶胡乱应承了。”
“哪有胡乱应她。”王氏解释道:“你二婶婶那人爱攀比,在她跟前,你不往好了去说,她定是要在背后嘀咕,说咱们生分了去。”
“娘亲好糊涂!”
张承乐砸着嘴分辨:“您既然知道她是那样的人,若是不成,三哥哥失落事小,二婶婶哭着来闹,您在老夫人那里也不好应差啊。”
“今儿老夫人那话,说的是我跟四哥哥的不是,但往深了细想缘由,怕是在埋怨三哥哥的事儿。”
老太太今日指桑骂槐,当着小辈的面,给了两个二儿媳妇没脸。
怕是心里真的生气。
张承乐将茶水递在王氏手中,抿了抿嘴,继续道:“虽说是兄弟姊妹一般齐,但大哥哥、我跟浓浓,才正经是您身上掉下来的肉,跟着那几个兄弟,终是隔着一层呢。”
经小儿子这么一番细细地摆道理,王氏也明白过来。
“我的儿,还是你想的周全,你妹子那儿,是我疏忽了。”
她也是做儿媳妇的人,伺候公婆这事儿,本就是后宅的一块磨性子的石头,小心恭敬都生怕有什么不周,再开口求上一二,那脑袋怕是更要垂下三分。
何况,卫国公富贵极矣,浓浓嫁去他家,已然是高攀了些。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