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丝毫不慌、一脸生人勿进的走在街上,看在别人眼里反而觉得那是浑然天成的设计。
兔姣姣没敢在电话里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兔月明还是觉察到了她的慌张。
放下手头的事务匆匆赶来,看见妹妹无助的被凌寒烟单手抱着,她血压差点没一波拉满。
“多谢你照顾姣姣了。”她黑着脸抱过白绒团子,在心里默念不生气,气出毛病没人替。
然而凌寒烟完全没看出她的愤怒,又递过花盒,低声说道:“里面是她的衣服。”
“好、的、谢、谢、你、了。”
见她还想再说什么,兔月明怕自己当众杀人,借口要赶紧回去查查原因,抱着妹妹光速离开。
兔姣姣被她姐姐接走后,凌寒烟心里兀的生出空落落的无力感。
她回到家里,裙子都没换就往床上一躺。
跟兔姣姣猜测的当事人会完全失忆不同,凌寒烟……是记得被魅惑时发生了什么的。
甚至,如果她愿意,使把劲儿说不定就能夺回身体的所有权。
但不知出于什么心情,她就任由着“另一个自己”去掌控身体,散发不为人知的占有欲。
确切来说,也不能说是另一个自己。
因为兔姣姣耳朵的触感,以及她的唇上的香甜,她都能感受到。
她时常在想,如果自己小时候没有做噩梦大哭、别人却不以为然的经历。
她会不会性格开朗一点,表达自我的时候、婉转一点。
但现在凌寒烟知道了,答案是否定的。放任自己的欲望,得到的答案只会是两败俱伤。
虽然她告诉兔姣姣,不能确定是哪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