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常确定自己用的是兔语不是人话啊!!
凌寒烟实话实说:“可以,听着是咕咕咕,但能理解意思。”
语罢她笑了一下,眼睛亮晶晶的:“我想岔了,本来以为是我的守护兔,没想到姣姣才是。”
你问兔姣姣听到这番话是什么心情?
不好意思,兔姣姣已经社死了。
感觉到怀里的小兔子又变得僵硬,身体渐渐变凉,凌寒烟心里一紧。
她不顾手痛,继续安抚着安哥拉兔,也不敢说话了,生怕刺激到她。
还好兔姣姣是贪图享乐的家伙,感觉背上很舒服后,她身体的僵直又慢慢解除了。
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她有很多话想问问凌寒烟,但是又不知该从何开口。
半晌,她开口道:“烟烟,我现在没法重新变成人形。”
这次也不用兔语掩饰了,直接说的人话。
“那、那怎么办呢?”
兔姣姣悄悄用脑袋蹭了蹭凌寒烟,一边品味她柔软一边闷闷不乐道:“给我姐姐打个电话吧,让她来接我……”
没办法,只能这么做了。
凌寒烟草草收拾了一下包间,掩饰住刚才被弄出来的凌乱。
把兔姣姣的裙子和散落的内衣都装进花盒,把她本兔抱在怀中,叮嘱道:“姣姣别乱动哦,假装你是玩偶。”
接着跟没事人一样抱着花盒和兔子,结账离开。
她的裙子腰间被蔷薇花的刺挂出了一个洞,一般人肯定要遮遮掩掩。
但凌寒烟照了一下镜子,发现没有露不该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