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些,我是问你他们什么辈分?”
高光义听到窦鼎之这么问,脸上露出疑惑:“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你……”
“我只问你,他们是不是皆为陛下子侄辈?”
“却是!”
张渊也走了过来问道:“首辅何意?难不成想立此二子?”
窦鼎之瞪大了眼:“不是老夫要立他们,是皇后要立!”
“此话怎讲?是皇后有懿旨了么?”张渊赶紧问道,本来安坐的次辅袁复也走了过来瞪大了眼瞪着窦鼎之的回答。
“一个时辰前皇后宫里出来了三个人,分乘马车出了宫,一辆去了楚斌的家,一辆去了楚国彰的家。”
“不可!绝不可立此二人!”张渊听完马上反对。
他已经完全明白刚才窦鼎之问高光义的话了,楚斌和楚国彰皆是永平帝子侄辈,若这两个被立为新君,那皇后就成了太后。只一字之差,但二者有天壤之别。
皇后虽说母仪天下,但实际上却不会也不能干预政事。但太后则不然,想干预政事容易的多,更何况特殊情况下太后还可垂帘甚至可以更换皇帝。
当今皇后成了太后,这是张渊绝不想看到的结果,或者说内阁大部分人都不愿意看到这个结果。
高光义马上问道:“还有一辆马车去谁家了?”
窦鼎之摇了摇头:“谁家也没去,去了四维大街。”
此话一出,另外三位宦海沉浮几十年的内阁大臣都惊讶不已,尤其是张渊紧紧的咬着牙,拳头不由的攥了起来……
……
走了许久的楚牧终于拐出了一元大街,走进一条小路,此时他似乎已经能闻到七星街传来的芬芳。
看着月亮估摸已经戌时,楚牧加快了脚步,走到巷口已经可以看到大悦楼那气派的高墙。
这时把守与此的士兵走了过来拦住了他,楚牧不露惬意取下腰间的木牌,在士兵眼前晃了一下就准备继续向前。
可士兵并没有放开路,甚至一只手握住了腰间的佩刀,说道:“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