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姜玉堂动作一点点和缓。他刚刚动作大的像是要吃掉她,力气又大, 闷头不顾她的求饶。
如今轻柔缓慢下来,总算是放过了她。
沈清云被他折腾的不轻, 双腿从他腰间落下来时还在打着细颤。姜玉堂瞥了一眼,却是十分满意。
他低下头,指腹在她泛红的唇瓣上搅了搅:“看样子, 沈大夫是浪得虚名啊, 开的药也不怎么管用。”
姜玉堂这人小气的很,睚眦必报。
沈清云被他折腾的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他却偏偏还要开口问:“我说的是不是?”
她被折腾的浑身都在颤, 哪里还听得清他在说什么?他一说话就跟着点头。
姜玉堂满意了, 指腹从她唇瓣上挪开,又问:“那还敢说我吃补药吗?”
他说到这儿,简直是要气笑了。
腰腹往前一用力:“如果你不清楚, 我可以再表演一遍。”
沈清云被吓得不轻, 根本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只顾着点头。姜玉堂面色彻底黑下来:“你还敢说我是吃药!”
她如今哪里听得见他说的什么啊?没等他发作,彻底晕了过去。
看着昏睡中的人, 姜玉堂揉着眉心一脸无奈。他开口让屋外的人备水,又将她抱到床榻上。
赵禄拿着洗漱用具在门口候着,隔着一道屏风, 他道:“扬州传了口信来。”
自打太子下了扬州,朝中的事都落到了陆家手中。陛下掌管朝政如何看不明白?这几日便拖着不上朝。
之前因陛下不喜太子,朝中支持太子的人极少。如今马上就要年关,陛下整日不理朝政,倒是不少人又记起太子的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