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林幸委屈地缩缩肩膀,“晚晚好凶。”
可过了几秒钟,林幸脸上的表情又晴朗起来,心里小算盘一拨拉,趁徐溪晚不备,抱着她脖子的手腾出一只,扶住她的后脑勺,同时自己踮起脚尖,歪着脑袋,一下吻住了徐溪晚的两片薄唇。
毫无经验的、稚嫩的小姑娘,连接吻都不知章法,只知道是嘴唇相贴,剩余的动作再也不会,可就是这样,也让徐溪晚心肝一颤,两条腿打着哆嗦,几乎软倒在地。
徐溪晚的手激动地抱紧了林幸的腰,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可一秒之后,又骤然松开,什么动作也不敢。
林幸只是喝醉了,徐溪晚不想做出什么让自己一辈子不能原谅的事。
她是徐溪晚一手带大的孩子,徐溪晚不能对不起她,也不能对不起林灵。
林幸把自己的嘴唇狠狠贴在徐溪晚唇瓣上,离开时甚至不忘用力嘬了一口,她“阴谋”得逞,对着徐溪晚咧嘴笑,龇出一口小尖牙,临走时不忘舔舔嘴唇,砸吧砸吧嘴,小流氓一样地评价:“嗯,晚晚,你的味道好极了。”说着,一个闪身,消失在门口。
只留下一个呆滞的徐溪晚。
徐溪晚呆呆地站了半个小时,才反应过来林幸话里调戏的意味。
“……”活了三十多年,让个小姑娘给调|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