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离得很近,徐溪晚的鼻间萦绕着林幸略带酒意的甜香,她号称千杯不倒,却只因这么一点甜香的酒气就飘飘然地醉了。
空气里的温度灼灼上升起来,混着这股子甜香,闷热难耐,徐溪晚喉咙干涩,手掌心被抠出了血迹,才能勉强保持一丝理智。
林幸见徐溪晚表情古怪,久久不回答自己,勾着嘴角,笑得像个小狐狸一样,更往徐溪晚身上紧贴了一些,把自己的话重复一遍,“晚晚,你亲我一下吧,你亲我一下,我就回去。”
徐溪晚干涩地说:“真的?”
“嗯!真的!”林幸诚恳地点头,冲徐溪晚歪着脑袋眨巴眼睛,“不信你看我的大眼睛,里面是不是写满了真诚?”
徐溪晚不禁莞尔,笑着刮她的鼻子,“分明全是狡猾。”
“狡猾就狡猾。”林幸踮起脚尖,凑到徐溪晚耳边,小声地、蛊惑似的对她说:“晚晚,亲亲我吧,亲亲我吧。”
简直就像恶魔的低语,带着湿气与暖意的声音甜甜地钻进耳朵眼里,徐溪晚定力再好,这一刻也崩塌了,她搂着林幸的腰,中了蛊一般的,歪着头,在林幸脸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庄严而神圣,带着一点顶礼膜拜的意思,徐溪晚的手甚至都跟着微微发颤,两秒钟的轻吻被无限度拉长,好像足足有一个世纪,徐溪晚才听到自己说:“好了,亲完了,快回去吧。”那声音简直像用砂纸摩擦喉咙发出来的,干涩沙哑。
“不够,不够!刚才的不算,再来一次!”林幸不满,抬起食指点点自己的嘴唇,“要亲这里。”
徐溪晚目光一沉,“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