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幸看着眼前这位长得像姐姐的哥哥,他面带微笑,可林幸却本能的害怕,不知所措地抬头,“晚晚……”
“哦?你叫二姐晚晚?”徐兴言低笑,“那你就叫我一声阿言吧,我父亲便是如此称呼我。”这句话是说给林幸听,他的眼睛看的却是徐溪晚。
徐溪晚把林幸牵到另一侧,对徐兴言客套一笑,“二弟特意拦着我,莫非有事?”
徐兴言站起来,“没事,只是知道二姐要来,做弟弟的来问个好。”
“既然没事,我先去见父亲。”
“好,二姐,晚上见。”
徐溪晚走出去老远,徐兴言依然在原地张望。
直到回头都看不见徐兴言了,林幸才吞了吞唾沫,问:“晚晚,那个人是你弟弟么?”
“不是。”徐溪晚道,“不用理他。”
……
徐家主宅正院,里面只住着徐泰宏,和他掌上明珠似的小女儿徐亦晴,相比外面的热闹,这里除了负责打扫的仆役,鲜少有人踏足,整个院子安静得渗人。
不过一年不见,徐泰宏的头发已经全白了,一张老脸皱纹纵横,身上透着一股子死气。他在院子里的老槐树底下设了一张小茶几,一个人坐着慢悠悠喝茶。
徐溪晚内心不齿,面上礼仪倒也周全,带着林幸一块鞠躬行礼,“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