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成年人的方式,不约而同地想念着对方。
……彼此心照,只是不宣。
而下一秒,单飞白似乎是隔空猜出了他的心事,抬起头来,露出了尖尖的虎牙:“宁哥,你找我做什么?”
宁灼是想事情想得有些累了,不知道怎么就走出了房门,平静地做了一番游荡。
来到射击室前,他甚至没能意识到,他是想要找单飞白的。
宁灼说:“找你商量点事。”
单飞白:“着急吗?”
宁灼看他一眼:“你有事?”
“我也想宁哥了。”单飞白诚恳道,“我们亲一亲吧。”
他仗着处在下方,不经同意,也不许宁灼对那个“也”字提出任何反对意见,就向上吻上了宁灼的喉结。
他的嘴唇火热柔软,牙齿尖锐冰冷,交替作用下,让宁灼打了个激灵,肩颈一阵阵过电似的麻痒起来。
宁灼扭过脸去,嘴唇抿作一线,似乎是在强忍些什么,但同时也觉得他骚得有趣。
他的手掌托拢住单飞白的头发,把他向后一扯:“想什么,老实讲。”
二人距离如此之近,单飞白眼里清晰翻涌着欲望。
食髓知味,他又年轻,此时早早有了情动的反应。
但他从不是不懂克制的野人,也不是那种急色到会不顾体面、摇尾乞怜的狗崽子。
他用空匣的、枪口还散发着高温的手枪抵住了宁灼的喉咙,挺直腰背:“亲亲,就是亲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