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上一位警官态度为了破案已经熬了很久的夜了,态度是不好,我代他道歉。您再回忆一下您女儿的社会关系吧,这对破案会很有帮助。”
面对“白盾”这样的态度,薛副教授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他知道,“白盾”查理曼总督的儿子金·查理曼,在arty过后,突然凭空人间蒸发了,据说是“追音乐梦”去了。
他也知道,那名金·查理曼先生是有名的英俊。
可他同样知道,他什么都做不了。
除了金·查理曼失踪这件事外,薛副教授并没有任何能指证他的证据。
如果揪着这一点不放,他只会一步步跌入“白盾”的陷阱,越来越像是一个因为女儿失踪而心智失常、无理取闹的疯子。
这些年来,薛副教授每月都要固定地花掉一半工资,在《银槌日报》一角悬挂出寻人启事。
无人回复,无人关注。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只有一丝希望悬在他的喉咙上,让他满怀期待,日夜窒息。
他坚持了整整4年。
直到有一天,“白盾”突然联系了他。
接起电话时,薛副教授万分期望,这是一个通知他去认尸的电话。
他已经被希望折磨煎熬得太久了。
……别那么残忍,至少还给他一具尸体吧。
结果,薛副教授听到,他们的办事员在那边,用公事公办的语调说,您的女儿失踪时间已经满4年,作为她的利害关系人,您需要提出死亡申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