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挂掉了电话,开始着手去找一些潜藏在银槌市暗处的势力,想找出金·查理曼来。
只有找到他,才能亲口问他,他的女儿去了哪里?
几番辗转,他找到了“海娜”的宁灼。
多年来,薛副教授重复揭开自己的伤疤给别人看,早已经不知晓痛是什么了。
他麻木苍白地向宁灼讲述了自己的需求,并且没有抱持任何多余的希望。
在“海娜”之前,薛副教授已经找了好几家雇佣兵。
他们都是人精,稍微调查了一下,就隐隐猜到他们要碰上的会是一座铁壁。
然后他们会告诉薛副教授,这件事难度很高,再给薛副教授开出一个他根本承受不起的价格。
这就是变相的拒绝了。
听完他的诉求,宁灼请他等待几天。
几天后,他客客气气地告诉他,这事情难度很高,他们做不了。
薛副教授对这样的回复早已习惯,因此心如止水,正常地上班、下班、讲课、做实验,把日子当一潭死水去过。
等半年之后、宁灼用一条秘密通讯线路联系上他时,薛副教授几乎已经忘记宁灼是谁、
在宁灼的提醒下,才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虽然遗忘了他的声音,但薛副教授对那个美得锋芒逼人、完全不像雇佣兵的雇佣兵还是有点印象的。
薛副教授客气道:“先生,请问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宁灼:“是有一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