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曾经松口过,但那是在刘秀有所作为之后。在这之后的年岁间,蔡绪宁一直都没有再纠结过这个问题。
他踩在了一个模糊的边界上。
只是蔡绪宁与系统这种模糊两可的心知肚明,在刘秀的面前显然是过不了关的。
蔡绪宁的手指搭在刘秀的腰腹上,那种热意顺着接触的肌肤传递而来,让人感觉到温暖。刘秀任劳任怨当着他的大型抱枕,甚至还把蔡绪宁的整只手都握住。
好温暖。
刚入秋,蔡绪宁就忍不住如此感慨。
他轻声说道:“是在鲁山之后。”
蔡绪宁自然可以选择不说,刘秀也不会发现那个节点是在何处。
只不过想了想他曾经对刘秀许下的种种诺言,哪怕有些言语已经遗忘在过去,但仍然记着的东西,至少还是要履行。
“是吗?”
刘秀喟叹了一声。
他的手在被子下摩挲着蔡绪宁的手指,两人的手指都算不上光滑,毕竟都是勤于武艺的人。
“如果我不问,阿绪就不说。”刘秀敛眉,“你一直都是这样的脾性。”
真是令人可爱又可恨。
刘秀想起今日朝会之上的劝说。
虽说是朝会,其实刘秀也没有严苛到逼迫每人每天都要上朝。除了固定时间的大朝会之外,他只有在处理相关事务的时候,才把负责的官员叫来。
而今日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