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别人也应该这样崇拜他家少爷才对,可是来了燕都之后才发现,自家少爷在那么多考生里,似乎并不起眼。
赌场也是要赚钱的,看一个考生在百姓心目中的夺冠可能性,可以通过赔率得知。
一般来说,考中状元可能性最高的考生,赔率越低,相反,考中可能性越低的,赔率越高,这样综合下来,赌场才能赚钱。
书僮看少爷名下的赔率是一赔七,而赔率最低的那一位考生,赔率只有一赔二,刚刚那些人口中谈到的侍郎家的公子,和南江来的才子,都是接近于这个赔率的。
“这位蠡南的解元未免也太年轻了吧。”
正当简西准备回答小书僮这个问题的时候,忽然有人提到了简西的名字。
“倒是一个人才,可惜啊,太沉不住气了,如果换做我是他,肯定会沉淀三年,等到下一次会试,
在一展抱负。”
“是啊,还是年轻了些,怎么,他的老师难道没有提点他吗?”
蠡南有些偏远,自燕朝开国以来,蠡南从来就没有出过一个一甲考生,不像是读书氛围浓厚的南江,开国六次科举,已经出了三位状元,几乎每年的一甲,总有一位是来自南江的。
因此一直以来,蠡南的考生从来不在夺冠的热门范围内,这一次也是因为蠡南今科的解元太过年轻,才得到了几分关注。
“也不知道这位小解元模样如何。”
有人嘿嘿嘿笑着说道,如果那个解元是个模样俊秀的,没准等科举结束,还会有另一番机缘呢。
谁让历年参加会试的大多都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未婚配的少年屈指可数,甚至一两届都难出一个,但凡那解元模样清俊一些,就极有可能被人注意到,招为佳婿,好生栽培一番。
“谁知道呢,人家既然能在束发之年考中解元,必然是埋头苦读的书呆,试想一个总是捧着书坐在房间里的少年,极有可能身体虚弱,眼下常年青黑,病怏怏又郁沉沉的模样,哪能讨小姐们的喜欢呢。”
“就你嘴快,人家可是有功名的读书人,小心衙役抓你。”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书僮替自家公子抱屈,简西却听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