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不是第一次了——您应该知道的。您所猜测的一切,关于我淫乱的所有证据,不用怀疑,都是真的。”

“您最敬爱的元首,早在战争开始前,就已经侵犯过我了。”

我几乎是残忍地笑着说出这些话的。

海德里希是那样的反复无常,多疑而戒备心极重,所有的温存都是假的,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游戏。他是掌握全局的猎手,是调戏被掐着尾巴的老鼠的猫,我只是他手中的玩物,很早以前,我就清楚这一点。

可我太容易被无厘头的感情蒙蔽双眼,竟然在渴望得到他的爱情,荒谬得如同一只绵羊想要得到狮子的怜惜。

他大概从来不曾全心全意地信任过我,哪怕已经和我发生过那么多次亲密关系,甚至在我面前吐露过他的身世和心声。

鬼知道他到底在多少人面前这样惺惺作态过!

我恬不知耻的坦然招致了海德里希更大的怒火,他黑色制服包裹下的胸膛也在剧烈起伏着,瞪视我的双眼目眦欲裂。

在我以为他要说出什么别的话来的时候,他却下定决心一般,抽出了腰间的匕首。

海德里希的笑容比我的更冰冷残酷,话尾带着上扬的音调:“呵,小瓦尔特,你以为我会怎么样吗?”

“你算是什么东西?值得我为你动怒?如果不是担心你拉我下水,我怎么可能跑这一趟。”

泛着冷光的刀刃贴近我的皮肤,我以为它会划开我的喉咙时,海德里希用它切断了绑住我双腕的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