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艰难地呼吸着,空气中仿佛有血腥的气味弥漫,我不知道那是我受伤流出的鲜血,还是在暴乱中被伤害的犹太人的鲜血。

这味道刺激着我和海德里希紧绷的神经,我借着跨坐的姿势,一手扶着窗户,在他身上起起伏伏。

血液帮助了润滑,使性器的进出逐渐变得顺畅,海德里希也开始用力地向上顶弄,衣物摩挲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窄的车厢里回响。如果这时候有人经过,一定会惊讶于车身的颠簸。

我不断地吻着海德里希,从脸颊到耳侧,再到修长的脖颈,用一种顶礼膜拜的方式轻柔而细致地舔吻,却小心翼翼地不敢留下痕迹。

海德里希对我则粗暴得多,他的牙齿啃噬在我的颈侧,留下一连串深深的印记。

他将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急切地抚摸我的肌肤,控制不好的力道在我身上也留下青紫的痕迹,尤其是受到重点关照的乳首,被蹂躏得肿了起来,蹭在衬衣里侧就感觉到刺痛。

骑乘的姿势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进得深,深得像是要把茎身后鼓胀的囊袋一并挤进去一样,每一次的抽插都让我难以招架。

猛烈的快感阵阵侵袭我的神智,我下意识地想要逃跑,但撑起身只会使下一次的深入更加狠重。

海德里希箍着我的腰,我像是被他用性器钉在原地,逃无可逃。

只能被他肏得呜咽着射了出来,精液弄脏了他的制服,他随意地抹了两把,用指尖沾了一点喂到我的嘴里。

我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乖顺地张嘴用舌头啧啧有声地舔弄他的手指。我已经达到了高潮,海德里希却还没有尽兴,他搂着我射精之后软下来的身体,在车里很勉强地换了一个姿势,把我放在椅子里正面进入。

我酸软的腿被他抬了起来,因为太长而快要抵到车顶,只好保持一个别扭的姿势,方便他握着我的脚腕肏弄我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