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着我的脸,高挺的鼻梁和我的微微错开,鼻尖蹭在我的脸颊上,柔软又灼热的唇印在我的唇上,灵活的舌头撬开我的牙关,凶狠地攻城掠地。

车子的座位被他放低,我越过中间的阻碍,正面跨坐到了他的身上,拥挤逼仄的车内空间使我们的距离缩短,呼吸交缠。

外面的喧嚣和暴行还在继续,海德里希的眼睛里有细微的血丝,我心有不忍,细细地吻上他颤抖的睫毛。

我们都没有脱掉衣服,海德里希的裤子被我解开,半硬的性器被我拢在手心里,和自己的分身挤在一起套弄摩擦。

黑色的党卫军制服平时显得威严美观,如今我的裤子褪到腿弯,上身还整整齐齐,又是在大街上的车里,虽然这个地方极其隐蔽,但还是让我有一种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隐秘兴奋感。

不过性事并不是我的目的,我只想安抚海德里希。

他今天显得冲动而急躁,像抓住汪洋大海中的一根浮木一样紧紧搂住我,甚至没有做什么扩张,就硬生生扶着粗硬的性器往我的后穴里闯。

因为体位的缘故,居然也就真的插了进去,太久没有和海德里希做这种事情,那个地方似乎已经忘记了被撑开的感觉,像是第一次一样疼痛不堪。

然而强烈的痛楚并没有让我的性器变得萎靡,反而更加坚硬。

海德里希不会比我好受到哪里去,但他还是坚持把我往下按,直到全根没入。

“嗯……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