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书自然不好意思说自己在吃不知道什么人的醋,有些羞涩地垂下了头撒谎道:“没想什么不好的事情,在想大哥以后一定会幸福的。”
殊不知泛红的耳垂早就把他暴露得一干二净。
晏骋搂着宋锦书的腰肢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把玩着他腰间玉佩上坠着的穗子,也有些恍然。
“我从前最粘的人就是大哥了,大哥他学识渊博,你问他什么问题他都能给你答案,我只要一出门就会有人对我说,‘看,那不是晏大公子的弟弟吗?’我小时候可喜欢别人这么叫我了,好像那个举世无双的修竹公子就是我自己一样。”
晏骋语气里充满了怀念,“我似乎从来没有想过大哥是不是会嫁人,会不会离开我,现在想来,是我太自私了。”
宋锦书不会安慰人,只好紧紧贴着晏骋的身体,用怀抱来安慰晏骋。
晏骋抚了抚宋锦书有些嶙峋的后脊骨,宋锦书的害喜反应来得有些晚,三个月中后期才来势汹汹,短短几日宋锦书就掉了好几斤肉,看得晏骋心疼不止。
晚上躺在床上对着月色下宋锦书美好的胴体,只要一想到他正吃着的苦,那些旖旎的心思就少了一大半。
第67章 求助
晏骋圈地盘似地偏头在宋锦书有些苍白的颈侧留下一个湿淋淋的浅红色的咬痕,周围淡青色的血管衬得那块皮肤几近透明。
不肖一会,晏骋又意犹未尽地叼住了宋锦书柔软的下唇,上下齿忽轻忽重地碾磨着那块软肉,惹得宋锦书整个人都瘫软在晏骋怀里。
“二……二爷……不要……”
宋锦书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攥着晏骋后背处的衣料,手背上竹节般的骨头支立起来,淡青色的血管暴起,让人想要凌虐。
“乖,叫我什么?”
晏骋微喘,一只手指撩开宋锦书腰间的外袍,微凉的指尖触碰到他腰间细腻的肌肤,激得宋锦书弓起腰身往他怀里撞。
两人周围交织着黏腻的口水声,宋锦书有些艰难地从晏骋地怀抱里抬起头,却又被亭子外响起的瓷瓶破碎的声音吓得重新一头扎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