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检查完了,放下我的手,目光落到我的小腹。
这一个两个的眼神都太诡异了,我伸手按在那里,忧心道:“怎么了?”
“嗯?”
“你和宋柏劳今天都很奇怪。”
骆梦白戴着防尘口罩样的止咬器,让我很难看清她的表情,只能通过她微微眯起的双眸,猜测她该是在笑。
“因为我和表弟都很关心你啊。”
她的话并没有让我放下心来,我迟疑着问:“我不是得了什么……肿瘤绝症之类的?你可以直接跟我说,真的,我心理承受力很强的。”
骆梦白一愣,眼波柔和:“不是。”视线移到我的下腹,她声音更低了几分,“当然不是。”
她让我放心,说我什么病都没得,身体很健康,完了叫我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虽然对她的话将信将疑,但我能吃能睡,也没别的症状,渐渐也就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心大的暂且将这一插曲放到了一边。
我在医院住了四天,这四天几乎每天骆梦白都会亲自为我做身体检查。宋柏劳自第一天后便没有再来过,骆梦白说夏盛要和阮家打官司,所以最近他特别忙。
朱璃结婚那天几个人精一团和气,叔叔来贤侄去,走时还约了下次继续聊,转眼就打起官司,商场如战场,上一秒盟友下一秒敌人,说得就是如此吧。
出院前一天晚上,我半夜口渴醒来,赫然瞧见昏暗的光线下,我床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