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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伤 回南雀 908 字 2022-08-29

我下意识要去抢回来,刚直起身,就听她对着手机道:“去做作业吧。”随后利落收起了手机。

我泄气般又坐回去,那些兴奋、喜悦、若获新生的复杂情感随着电话的挂断,也如被斩断了根茎的草叶一般,慢慢失去了生气,复又归为一片荒芜。

宁诗在剩余的茶汤里又加了点沸水,端起来喝了两大口:“你现在聊得这么起劲,有想过到时候怎么接他一起生活吗?”

我还真有想过。这件事难点在于怎么同宋柏劳解释优优的存在,要是他非常排斥和我有孩子这件事,甚至不想认回优优,那我就……

“我到时可以离婚吗?”我问宁诗。

她端着碗愣在那里,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可以开花的青蛙或者会跳舞的石头,充满了不可思议与难以理解。

“你对宋柏劳……不,你对alpha还真是毫无眷恋。”

她汲汲营营一辈子,在上流圈里摸爬滚打,手段用尽,不过是想争个“alpha夫人”的名头。在她看来轻松得到这个头衔的我,不说偷着乐,怎么也该紧紧扒着宋柏劳才是。现在竟然提离婚,简直匪夷所思。

“每个人追求不同。我视若珍宝的,你弃若敝履,反过来也一样。”她手机也收了,我与她又没话好聊,起身准备要走。

“这样也好。”

院子里的惊鹿忽地发出“嗒”地一声。

我莫名看向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