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听张让这么说,登时更加着急了,说:“我都说我……”
第三次……
魏满的话仍然没有说完,又被魏脩抢白了。
魏脩登时站起来,说:“父亲,脩儿一向敬重于您,但是这件事情……”
魏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突然觉得兴许是自己今天饮了酒,所以反应有些许的慢,竟然说不过魏脩与张让,被那两个人联合双打,打得他头晕脑胀。
魏满抹了一把自己的脸,使劲搓了搓,提起精神来,说:“我可以解释,我方才决计无有半点想要调戏邹氏的意思!”
魏脩一脸不信,说:“无有?”
张让则是淡然的说:“那是……轻薄?”
魏满险些被张让呛死,说:“什么调戏,轻薄,等等此类,决计未有!”
魏满见魏脩与张让都是一脸不信的表情,连忙又说:“当真!若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只是……我将那邹氏错当了旁人……”
魏脩还是不信,侧目打量着魏满,说:“那父亲将邹夫人,当做了什么人?”
他这么一说,魏满登时被问住了,错当成了什么人?
他想着,不由自主的瞥了一眼淡漠脸的张让,张让的表情几乎可以融入黑夜,淡漠的一成不变。
魏满心头一跳,说:“是……是……便是旁人。”
魏满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这个旁人到底是谁来,魏脩一见,只觉魏满说的并无半丝诚意,俨然便是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自己,便十分失望的看了魏满一眼。
随即叹气说:“父亲,您好生思量思量罢,脩儿先告退了。”
他说着,摇了摇头,一脸恨其不争的模样,转头离开了营帐,只留下“哗啦!”一声,放下帘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