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强硬的挤进帐中。
吕布整比张奉大了两圈还多,张奉根本拦不住他,只好叫他挤进帐中。
张奉无奈的拿了药箱过来,放在案几上,给吕布例行换药。
吕布十分配合,将自己的头盔放在案几上,然后解开铠甲。
里衣落下,张奉赶紧低垂下头,本分的打开药箱,取出药粉和伤布,准备给吕布配药,然后重新包扎。
那伤口已经大好了,只剩下伤疤,狰狞的停留在吕布身上。
伤疤蜿蜒厚重,一时之间好不得,就算是好了,肯定也要留下痕迹,但那痕迹并不难看,也不觉恶心,反而像是一条狰狞嚣张的龙一般,盘曲在吕布身上。
伤口只剩下伤疤,也无红肿流脓的迹象,真的不用再服药,但是吕布坚持,张奉也没有办法。
张奉调配着伤药,吕布突然伸手过来,抓住了张奉的手腕,张奉吓了一跳,说:“吕都尉,可有见教?”
昏暗的营帐中,只有灯火夭曳,将整个营帐打得影影绰绰,吕布的面部表情看不十分真切。
吕布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酷肃杀,嘴角习惯性的下压着,说:“并无什么见教,你是医师,只想请张太医看看我的伤口。”
他说着便把住张奉,强硬的让他用掌心覆盖上自己的伤疤。
一瞬间,张奉被吕布的动作吓得一个激灵,只觉掌心几乎要烧着起来。
吕布的声音低沉,脸色一成不变,用沙哑的声音说:“张太医,我的伤势……可大好了?”
张奉听到他的声音,一瞬间恍然大悟,吓得赶紧收回手臂,但吕布桎梏的死紧,这一挣扎之下。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