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冷下脸来,立刻翻身而起,心想这宦官什么意思,还嫌弃自己了不是?
自己好歹堂堂一个太尉之子,响当当西园校尉,如今也是威名大震,年轻有为的少将军,张让一个宦官,不就是怀揣宝藏?
竟敢嫌弃自己?
魏满一句话不说,只留下“哼!”一声,转头直接摔开帐帘子,“嘭!”一声,扬长而去。
魏满离开之后,张让这才发觉自己竟然忘了呼吸,险些将脸憋红,也不知怎么回事儿,方才感觉到那无以复加的滚烫,心脏没来由的紊乱了起来。
张让调理顺自己的呼吸,脸上有些疑惑的表情,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耳侧……
魏满从张让帐中走出,气的眼睛赤红,走了几步回到自己营帐,但是坐立难安,一方面想到张让嫌弃自己的话,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着被压下去的火气又重新烧了起来,特别难受。
魏满干脆站起来,往张奉营中,准备让张奉给自己开点药吃。
虽是夜深,不过张奉营中还未熄灯。
吕布此时正在张奉营中,让张奉为其换药。
吕布身子硬朗,从小习武,而且武艺超群,可以说是体质好过常人许多的类型。
他那日被陈留太守张邈偷袭,虽身受重伤,奄奄一息,不过恢复的十分之好,若换作旁人,是否能康复都是问题,指不定还会落下病根,从此后半辈子便病病殃殃的过活。
但是吕布不然,吕布恢复的很快,这些日已然无恙,而且经过张让和张奉的精心调理,连儿时落下的老病根儿都好的差不离了。
张奉本要歇下,哪知道吕布就来了,一定要自己给他换药。
张奉甚是无奈,拦在营帐门口,不叫吕布进来,说:“吕都尉,您的伤口已经大好,无需换药,若是长时用伤布捂住,反而……”
不透风……
张奉的话还未说完,吕布已经说:“我的伤口,我自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