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说:“难道他比我长得还像你叔父?”
张让一时没反应过来,纳罕的看着魏满,说:“魏校尉何来此言呢?魏校尉与他生得一模一样,让再没见过任何人,比魏校尉更相似的,那袁公子生的又不似魏校尉,半点也没有相似的地方。”
魏满一听,说:“这不就结了?那你为何傻呵呵的每日与他簇在一起?”
傻呵呵?
张让更是奇怪不解,自己……傻呵呵么?
张让听过很多人描述自己,什么怪物、可怕、冷漠等等,诸如此类的词汇数不胜数,但是头一次听旁人说自己傻呵呵。
这种词汇,莫名与张让不搭配。
但在魏满眼里,真的搭配得紧。
张让一脸不解,魏满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说:“怎么?你没看出来?”
张让说:“看出什么?”
魏满说:“那袁谭对你不怀好意,包藏祸心!”
张让没当一回事,冷漠的说:“包藏祸心?那袁公子必要有利可图,才会包藏祸心,让此人了无牵挂,还有什么能让别人包藏祸心之处?”
魏满一听,彻底无奈了,感情张让自觉十分穷困,没有什么地方可让别人窥伺的。
别说张让的宝藏了,就算张让真的没有宝藏,他现在有了卫家和富贾的家资,也快被砸成宝藏了。
而且张让还拥有比宝藏更难得的东西,在这个战火纷飞的年代,难能可贵,是所有军阀都梦寐以求,却一辈子无法得到的东西。
——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