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药庐而去,走的时候还在想,昨日有诸多不愉之事,也不知张让那石头人还记得不记得?
魏满不确定的走进药庐,一进去,就听到了袁谭的声音,果然是死缠烂打,到哪里都能看到他。
袁谭此时正半跪在药庐的席案前,怀中半搂半抱着张让,在教张让习字。
张让对东汉时期的文字不是很熟悉,这些日子也时常自行习字,袁谭昨日送了他药典,今日又来和张让套近乎,就看到张让正在认字,便自告奋勇,教导张让写字。
那两个人挨得十分之近,袁谭恨不能将张让搂在怀中,还微微低头,故意要用自己的嘴唇去碰张让的耳朵。
魏满一看,当即气的冷笑一声,说自己肾亏,却跟袁谭这般亲亲我我,还口口生生说爱见自己的容颜?
旁人都说魏满风流花心,魏满觉得自己也就是个假纨绔,比不得张让这个真宦官,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从二八年纪,一直招惹到不惑之年。
什么卫家寡妇、富贾千金、游医华佗,如今还来了一个不坏好心居心叵测的袁长公子。
魏满又是冷笑一声,心说当真是甘拜下风啊,不服不行!
魏满/黑着一张犹如锅底的脸,走过去,站在张让和袁谭面前。
袁谭还在不吝惜的夸赞张让,说:“长秋先生虽笔法生涩,但十分聪慧,一点便参破要领,再过些时日,这书法怕是要比谭好得很呢!”
他正说着,就见头上投下一片阴影,两个人抬头一看,原来是魏满。
魏满一脸风雨欲来的冷漠模样,这次也不找任何借口了,抱臂冷笑,笑得十分冷酷不屑,对张让招了招手,说:“我有话与你说。”
张让不知他要说什么,但看模样是很严肃的事情,便站起身来,和魏满一起走到旁边去。
张让说:“魏校尉不知所谓何事?”
魏满已经不知冷笑了多少次,说:“你与那袁谭,关系很亲厚嘛?”
张让想了想,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