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笑眯眯的看向张让,说:“不如……你我同榻,睡在你舍中?反正又不是头一次了,一回生,二回熟么?”
魏满故意说得暧昧其次,不清不楚,果然吕布听到他的说辞,便看了一眼张让。
不过张让坦然的厉害,完全没有半点子做过“亏心事”的样子。
也的确如此,因为张让虽误以为他和魏满已经发生过亲密的关系,但你情我愿,也没有半丝强迫,并非什么亏心事,无需避讳什么。
张让脑海中就没有“尴尬”这个感情,因此并不觉得如何。
张让淡淡的说:“不可。”
“为何?”
魏满听张让拒绝自己,当即就冷笑一声,说:“为何不可?”
张让说:“这里是魏校尉的屋舍,万一你出去被陈留太守看到,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魏满这么一想也对,就对张让说:“这样说来,你也不能走。”
张让点点头,看向张奉,说:“奉儿也不能走,方才陈留太守以为舍中只有魏校尉与让二人,若此时多出第三个人,甚至第四个人,恐怕惹祸上身,因此今晚……谁也不能走。”
这下子便尴尬了……
好端端一个屋舍,只有一张榻,却要歇下四个人,而且还是四个成年男子,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魏满看了一眼吕布,十分嫌弃的说:“让他睡席子上,这是我的房舍,我睡榻上。”
张让没看魏满,就对张奉说:“奉儿你与吕都尉睡在榻上,半夜也好照顾吕都尉,若有发热迹象,立刻唤我起来。”
张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魏满,果然……
主公的脸色黑的可以,不过虽然阴沉,但没有出言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