匽尚淡淡的说:“匽尚乃是佞臣,若是归降,恐怕给齐公招惹口舌。”
齐侯冷冷一笑,说:“算了罢,你这佞臣,做的也是够失败的,虽然是个细作,却到底坑了楚王,若说你对不住的,也只有孤和二哥罢了,孤的伤口可是刚刚才大好,若你不用一辈子的光景给孤将齐国的水力修好,孤可是不会放过你的。”
齐侯这么说着,口气冰冷,但匽尚心中却无限感叹,挣扎着从榻上翻身下来,跪在地上,说:“匽尚……愿降。”
齐侯笑了一声,说:“那便是了,别顽这些虚的,如今咱们也是知根儿知底儿的人了,匽尚,孤知你的为人,你的忠心孤不怀疑,但是如今,孤还要与你说一句话……若是哪一天,你有反叛之心,那么孤不会杀了你,孤会断了你的念想。”
他说着,转头看了一眼棠巫,冷笑一声,说:“匽尚,你好自为之罢。”
他说着,甩袖子就走了,吴纠挑了挑眉,看着匽尚凝重的面色,感觉齐侯的威胁还挺有道理,便跟着齐侯也走出了房舍。
等谭国的盐准备好,大军就要往回开拔,回到齐国去了,这才出兵救郑,齐国其实根本没有出什么力,但是效果当真完美,不只是大获全胜,而且还得到了粮饷钱,真是赚的盆满钵满。
最重要的是,他们终于收服了匽尚,如今的匽尚再也不是那个为了疲惫齐国而给他们修建水渠的细作了,而是真正的齐国大夫。
齐侯走出来,还有些气愤,说:“上次伏兵的事情,竟然是匽尚做的,害的二哥受了伤,哼,当孤不知道匽尚的心头宝是什么吗?”
吴纠见齐侯一脸的气愤和傲娇,忍不住笑着说:“君上说得对,抓/住了他的心头宝,还怕匽尚反了么?”
齐侯转头看向吴纠,说:“这次多亏有二哥,如今楚国大败,定然元气大伤。”
吴纠笑了笑,齐侯见他脸上都是疲惫之意,毕竟从昨天晚上开始,吴纠就没有睡过觉,身/子又不好,自然很疲惫了。
齐侯连忙说:“二哥,快去休息罢,你脸色都不好看了。”
吴纠也是真的累了,而且又解决了最大的心患,一下放松/下来,就更觉得疲惫,也没有推辞,就进了房舍,倒头便睡了。
吴纠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摇摇晃晃的,迷迷糊糊的,就跟地/震似的,一直在晃动。
吴纠迷茫的睁开眼睛,不过刚一睁开,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齐侯正低着头偷吻吴纠,没想到被吴纠抓了一个正着,真是寸,绝对不能做坏事,一定会被抓包的。
齐侯连忙抬起头来,咳嗽了一声,说:“啊……二哥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