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其所好。”厉长生道:“喻公子不怕死,但是怕丑死,如此拿捏他是再好也没有的。”
喻青崖入内一会儿工夫,随即欢欢喜喜便跑了出来,大喊着:“我的娘,厉长生你神了!真的管用,你瞧我的黑头几乎瞧不见了!”
喻青崖卸了妆跑出来,荆白玉定眼一瞧,忍不住小声嘟囔,道:“我怎么觉着,这喻青崖卸妆,反而皮肤白一些个?可是我的错觉?”
厉长生笑了笑,道:“公子好眼力。”
其实喻青崖乃是很多小姑娘们羡慕的粉白皮冷肤色,粉白皮比黄白皮更为显白,且更显气色。喻青崖的底妆色号显然选的不太对头,卸了妆反而比涂了粉底要润白剔透。
喻青崖欢欢喜喜的,捧着镜鉴就差原地转圈起来。
厉长生一瞧,站起来走过去,又递了一样东西与喻青崖,道:“这也一并送了喻公子。”
喻青崖奇怪的说:“这小小的是什么?”
“镜鉴。”厉长生言简意赅道。
原来厉长生手里的乃是便携手持镜,就是方才购买植村秀洁肤油时,卖家送予厉长生的小礼物,并不值几块钱。
喻青崖拿起来,往便携手持镜里一瞧,瞬间目瞪口呆,道:“这……这是什么镜鉴,好生厉害,这般清晰?不能够啊。”
厉长生送的这面镜子自然清晰,乃是玻璃镜,可比眼下大荆通常使用的铜镜银镜要清晰得多。
喻青崖顿时捧着小镜子爱不释手,感叹道:“不得了不得了,原来本公子长得这般俊美迷人,往日里我自个儿竟是全然不知!”
“呵呵……”
荆白玉着实听不下去,在旁边冷笑了一声,喻青崖怎么能在诸多人面前,说出这么丢人可怖的话来?荆白玉听着都觉着寒碜。
喻青崖已然沉迷在自己的“美色”之中不可自拔,脑袋一晕,干脆豪情壮志的道:“你们放心!我爹一会儿回来了,我便去找他说说。小公子的事儿包在我身上了!一定成功!我爹平日里可是最疼我的了。”
荆白玉听喻青崖信誓旦旦,突然还真是有点不放心起来。
厉长生倒是笑了笑,拉着荆白玉的手站起身来,道:“好,那我们等喻公子的好消息。”
一大一小很快从喻家府邸离开,这便回宫去了。
喻青崖在厉长生与荆白玉走后,捧着新的小镜鉴看了一下午,愈看愈是觉得满意。
“哎呦公子!公子!”
小厮急匆匆跑进来,道:“您怎么在这里坐了一下午啊,老爷回来了!老爷若是看到您没有在屋里面壁思过,定然要生气的!”
“我的娘!”喻青崖赶忙将小镜子揣在怀中,瞬间跳了起来,道:“惨了惨了,我给忘了,我现在就回去,你们千万别与我爹提,知道吗?”
喻青崖一边说,一边扭头便跑,想要冲出屋去回自己的房间。哪知道……
“哎呦——”
喻青崖一头冲出,顿时与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喻青崖连忙捂住自己的鼻子,然后仰头一瞧……
“爹……爹……爹爹爹……”
喻青崖见鬼一般,赶忙后退两步,笑得一脸僵硬道:“爹您回来了啊!”
“不得了啊,爹,您今天这身衣服真好看。”
“爹您最近是不是越发年轻了,竟是瞧着比我还要俊朗!”
喻风酌垂眼瞧着拍马屁不止的喻青崖,淡淡的说:“你这便是面壁思过?”
“我我我……”喻青崖赶紧小心翼翼的凑过去,一把搂住了喻风酌的胳膊,嘿嘿傻笑着说:“爹我知道错了,您饶了我罢。其实我这些日子,都在做正经事。你瞧啊,连小太子殿下都对我赞不绝口呢。”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