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
好好的护住路荀。
一路上,苏清珩都在阻止路荀和程司珝说话。
每次程司珝一开口,不等路荀回答,苏清珩就抢先替路荀回答了。
如此几次,路荀忽觉欣慰,这程司珝还挺神奇,能让不爱说话的苏清珩主动回答他的问题。
路荀选择性的忽略了苏清珩语气中的冷漠,只觉得这两人似乎处的挺好。
一行人来到程家偏宅,一进门就被程家的财大气粗所惊慑,从大门一路向内走去,连地砖都透着贵气。
亭台楼榭,假山流水,景观别院,无不透露着别样的雅致和奢华。
池子里的鱼或者路旁栽种的树,皆是名贵品种,单单拿出来一件都够平常家庭十几年的开销。
裴渝瞪大了眼,“程司珝管这叫环境不好、设施简陋?讲真,大户人家的主宅都没这么浮华。怪不得程元稹仙器法宝不要钱似的买,原来程家这么有钱?”
“阿荀,你说我现在去抱程元稹的大腿还来得及吗?”
路荀凉凉的看了裴渝一眼,“如果你肯让他剃掉你的眉毛,并且扒光你的衣服,穿着亵裤在街上狂奔,或者……”
程元稹和裴渝两人极度不和,从刚入师起,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
打的鼻青脸肿,不给对方情面的那种。
有一次,程元稹摔坏了路荀最喜欢的玉佩,裴渝气不过,趁夜溜进程元稹的房间,偷偷将人的眉毛剃掉,隔日程元稹去上早课出了大糗。
后来可想而知,又是惊天动地的打闹。
诸如此类,还有很多。
“算了,要脸。”
路荀无情的嘲笑了他一番,“你就算不要脸,也抱不到大腿。老老实实的在玄山派修行吧,没准你大哥见你这么乖,多给你点零花钱。”
“害,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我缠了我哥好久,他才给我涨了那么丁点零用钱,程元稹的一件仙器都能抵我两三个月的零用钱。”
“如果你不赌,你哥也不至于扣你那点零用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