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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蓬松,若是给跪在地上的钟岳面前扔个盆儿,说他是乞丐估计都没有多少人怀疑。

“破阵?”

太虚宗掌教苦笑一声,道:“我只是将你父亲和玉虚真人从阵内带了出来,至于这座阵法……我没办法破解。”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纷纷变色。

在修道界,太虚宗掌教的阵法造诣,是公认的第一人。

当然……

这是在那些“大乘”境的老古董不出关的情况下。

玉虚真人刚刚在阵法内经历了一场“轮回”,此时整个人都有些晕晕乎乎,他回过神来,诧异道:“这江河布置出的阵法,连师兄您也无法破开?”

“若是暴力破解,倒也容易。”

太虚宗掌教道:“这座阵法,集合困、杀、幻、防四位一体,大约三劫强者便可以力破之。”

在太虚宗掌教这种阵法大师眼中,暴力破阵不算真正的破阵,这玩意……是技术活儿,就好像排雷一样,剪线和把雷扔外边性质是不一样的。

江河布置下的阵法,他……

完全没看懂。

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像是阵法,好似布阵的人完全不通阵道,瞎鸡儿胡乱布置的,可偏偏这种“胡乱”布置的阵法,却形成了一座座玄奥大阵。

这些话,太虚宗掌教自然不会告诉别人。

阵法虽未破开,可阵内困着的玉虚子和钟万山已经带了出来,太虚宗掌教不在停留,他身形一闪,化作一缕云雾消失在金银滩村上空,再出现时,已然踏入了江河家头顶的“星空通道”口。

他迈步,刚刚踏入“星空通道”之中,那“星空通道”却是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仿佛有无形的剑气刀罡切割而过,太虚掌教的一缕灰发竟是自动脱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