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裴幼荔不记得具体过程，他想怎么编就怎么编。

“都是靠运气？”失去记忆的事件当事人表示质疑，“我的实力不是一个重要因素？”

零一轻嗤：“母胎sl有什么实力？”

裴幼荔感觉刚被罐头糖水压下去的醉意蓦地上涌：“这次就让你看看我的实力。”

零一没接茬。

“唉，”片刻后，裴幼荔突然又叹了口气，“不过我有点负罪感。”

零一抬眸：“负罪感？”

“嗯……本来一开始选定了中硕前辈，现在李株赫却过了50，他好像更容易一些，”裴幼荔犹豫，“而且感觉中硕前辈这段时间也有点动摇……可我分不清他是不是在演戏。”

“演戏？”

“嗯，就是为了cp在营业……演员这个职业，比爱豆还真假难辨。”

零一沉吟片刻：“要不要看看好感度？”

裴幼荔点了点头。

两条冰蓝色的折线起势不同，虽然李中硕这几天追得很猛，但总体还是李株赫更高。

55，60。

“看来不算是营业，应该是真的有动心，”零一注视了一会儿空中漂浮着的屏幕，“那你呢？”

裴幼荔一怔：“我？”

零一“嗯”了一声：“你更喜欢谁？”

这个问题让裴幼荔愈发纠结：“我……我不知道，要不就选高的，我试一试。”

“其实，不必非要做选择。”零一扣上罐头盖子。

听见这话的裴幼荔微微发懵：“什么意思？”

“享受追求的感觉不好吗？”零一停顿一下，“等到确定心意时，再拒绝另一个。”

裴幼荔眸子睁大：“会不会……会不会有点……”

养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