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都那么低声下气的求你了,你还是要走?”
“你用陪我一天,换我一辈子都再也看不到你,江遂,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
卫峋的吼声震的江遂脑子发蒙,他的心跳从没那么快过,又快又重,像是承受不了这些对待,做回光返照一般的狂欢。卫峋的手按在他肩膀上,按得他紧闭双眼、疼到想要吸气。
听着一句又一句的质问,江遂骤然睁开眼睛。
他的气势不比卫峋弱,这辈子,卫峋就没看到过江遂用这么冷的目光望着自己。
“谁规定过,你求了,我就要答应?”
“我就是骗你了,就是要走,凭什么你不愿意,我就一定要委曲求全?!”
卫峋已经被他气笑了,“留在我身边,我对你的好,在你看来,是委曲求全?”
“难道不是吗?”江遂直视着他,“我从不喜欢朝堂,从不想做什么摄政王,你口口声声说对我好,把我绑在这里,让我每天为了你的天下当牛做马,如果这就是你的好,那我也想求求你,别再对我好了!”
卫峋以为那些下了药的酒是刀,可他错了,这些出自江遂口中的话才是刀,每一句都插在他心脏最柔软的位置上,让他鲜血淋漓,让他痛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