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

怎么,这东西还需要反复确认的吗?那看来寒芦自己也知道,他说的话不是很靠谱。

江遂点点头,敷衍道:“我知道了。”

寒芦对着他,竖起三根手指。

江遂不解,“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要有三重桃花灾,一次比一次难缠,一次比一次严重,到了最后一重,搞不好还会有性命之忧。”

江遂默然无语,大清早的,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江遂叹了口气,既然寒芦说的这么严肃,那他就配合的问上一句,“国师觉得,我该如何破解呢?”

严肃的国师摇了摇他的小脑袋,“没法破解,我只是告知你一声,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江遂:“……”还能这样?!

江遂开始怀疑,寒芦其实是因为学问不到家、连怎么当神棍都学不会,才被他师父扔下山来的。

江遂这一病,宫内比以前和谐了不少,卫峋不再动不动就发脾气,秦望山的驼背都改善了许多。而宫外,也因为他这一病,产生了一些微小的涟漪。

比如长公主府,酿善连续好几天胃口不佳,听说江遂生病以后,她连早饭都没吃,只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枯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从七月十五中元节以后,酿善就是这个状态,都不用问别人,长公主也能猜出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去安慰酿善,长公主回到自己房间,沉默了好久,才亲手写了一封拜帖,让下人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