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遂:“……”

也是,老皇帝死的时候她还小,江迢又在后宫里十分低调,过了那么多年,她要是还能记得住,那才怪了。

“是本王的胞姐,陛下仁慈,让她在这里带发修行,悼念先皇。”

酿善呆了一呆。

她就是过来找茬的,但万万没想到,找出了一个大茬,她不小了,已经知道先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先皇的贵太妃这个身份,一听就经历了很多的样子。

江遂孤身一人来回,肯定也是不想让外人知道。

酿善有种自己做了错事的感觉,但她不肯低头,于是又把头扬了扬,色厉内荏道:“是、是吗,哼,谅你也不敢欺瞒于我。”

江遂神色淡淡:“县主说的是,若县主没有别的事,本王先回去了。”

看他要走,酿善一急,“等等!我让你走了吗,你这么迫不及待,难不成是看不起我?!”

江遂:“……我没有。”

“你有!”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都好几回了,只要她一来,江遂就不在,这不是看不起她是什么?!

现在江遂是真的头疼了,他没有应付女子、尤其还是这么小的女子的经验,他正为难的时候,卫峋总算找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