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州浪荡的轻笑一声,抓过对面人的手,一边轻摸对方的手背,一边用能腻死人的声音说道:“酒令人醉,香令人幽,美色令人谬,而美人你,令我心愁。”
江遂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揩自己油,江一和江六都站在旁边,看着这个画面,他们默默无言,就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江遂没有抽出自己的手,他坐下去,反手覆盖住了何云州的,然后掐尖了嗓子说道:“何郎,我可以解你的愁。”
何云州动作一顿,这声音……怎么这么奇怪,像个太监似的。
他抬起头,正努力的想要看清对面人是谁时,江遂轻轻捏住他手背上的一点点肉,然后用力一拧。
“嗷!————”
隔着一个院子,江追从书上抬起头,莫名的看向下人,“今天府里杀猪吗?”
下人:“……”
何云州彻底清醒了,他从床上蹦下来,捂着手背不停的倒吸气,“你也太狠了!”
江遂冷笑一声,“不狠怎么给你解愁,记住了,这就叫疼痛教育。”
何云州:“……”
咬牙切齿了半天,他也没说出别的话来,毕竟刚才躺床上调戏良家妇男的人就是他,自知理亏,等手上的疼痛缓了一些,他就若无其事的放下了手,还掩耳盗铃的甩了下袖子,“摄政王找我有什么事?”
说到正经事,江遂的脸色好了很多,他看向江一和江六,两人立刻退下。等他俩出去了,江遂才坐下来,叹了口气以后,他问道:“你觉得,陛下这些年来可有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