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他低低吼叫了一声。
虞玓仿佛听懂了般笑起来,同他说道:“也不是在赌,如果真的能行,那在此处也能堵住他,若是不行,好歹也别让人就这么长驱直入。”
他顿了顿,“漳州应该失守了。”
外头才会有这么怡然自得的等待。
兽瞳紧盯着虞玓。
他自言自语地说道:“泉州刺史张干曾经师从王老夫子学习过三年,我们也勉强算得上是同门师兄弟。”虞玓低头看着漆黑的兽,“我的话,他应当会信。”
他有且可能的希望,确实是在张干身上。
虞玓看着大山公子显而易见是不满的眼神,浅浅笑起来,“事事总归是难以把控的,就如现在,我们都以为漳州不过是条小鱼,却没想到大鱼当真在此,而且还上钩了。”
情势虽然危及,可在当下,他清亮的眼眸认真地盯着兽,“拖得越久,对朝堂就越不利,总归是需要爆破的。而且重心应当不会是在漳泉两州,殿下切记要再细细思量。”当初南安的频频骚动皆与此桩有关,那时候虞玓就有所猜测这其中是否有其目标。
只是没想到那目标竟然会是他罢了。
只是纵然如此,泉州虽然危险,可到底不是首要的目标。拿下漳州后,为何不往广州等地去?不过若是张干能懂他的意会,依靠虞玓这个钩子,或许能把人暂且拦在南安。
只消后头重视起来,总不会轻忽。
“我的身家性命,这便一应托付给殿下您了。”
虞玓低笑道。
…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