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
虞玓欲要去看那倒了的火烛,却被拉入温热的怀中,在黑暗中偷了一个吻。
唇舌间有喃喃低语,“灭了便是。”
屋舍外有守夜者被惊动,那接连响起的脚步声只得了郎君一声迟缓而低浅的吩咐,“……都去休息。”郎君说话甚少用强硬的姿态,可从来都是说一不二。
纵然心中有怀疑,但是屋中抛出来这句话后,守着的人也不得不退下。
…
翌日清晨,虞玓面无表情地看着铜盆的水面。
纵然是一贯不在意的他,都能看得出来嘴唇的红肿,这样的程度就算是去糊弄鬼都会认为他夜半偷人去了。
他一本正经地苦恼着。
“砰砰——”
“何事?”
虞玓低头系着腰带,对于屋里的狼藉他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
“郎君,方田间在外头等着了。”
是徐庆。
虞玓穿戴好衣裳,往外面走了两步,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走了回来,偏过头去看了下水面里的倒影……罢了,就说脸上这块是撞到的。
昨夜太子跟发了疯似的,虞玓不知喃喃说了多少句莫要留下痕迹,虽勉强在衣裳之外没有明显的吻痕,可遮挡在衣裳下的皙白皮肤却布满了斑驳的红痕,若非心里还秉持着要尊敬的念头,哪怕是虞玓现在都要遭不住吐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