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刘伯于与刘玉一旦被从蒙面堵耳塞口的处境中挣脱出来,就自然是一副委屈无奈的模样。
刘伯于向来是那个巧舌如簧的人,说了一大通话后又连声说道:“明府明察,此事我等是万万不知啊!”刘玉也在旁辩解他们刚从泉州府回来没多久,怎么可能与县尉结仇?
虞玓淡淡地说道:“你是真的认为此事与你们无关?”
刘伯于连连点头,嘴里还说着:“正是,正是!明府,还望明府要给我们做主,那些个袭击了刘家村的人马究竟是何人,若是不能抓住,那真是让我们心中难安啊!”
郑寿铉道:“我问你,你们两人在刘家村的这些日子,可曾发现异样?”
年轻郎君刘玉无奈说道:“明府,我与兄长一贯是在泉州府做生意,这村内的人已经多半记不清楚了。到底这些时日谁在与谁不在……您纵然是问了我们,也无法回话啊。”
刘实再阴测测地道:“殊不知这些或许也是那字条上的污蔑。毕竟谁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抓住了整个刘家村的人。明府,我深以为此事才更是不妥当。”
郑寿铉赞同刘实再的说法,毕竟那抢匪也算是抓住了,而所谓的幕后之人可有,也可能没有。要是光凭着这纸条上的几句话就想着诬陷,那也简直是太容易了些。
反而是那些莫名其妙,又无缘无故抓了整个刘家村的人才最为可怕。
虞玓温声说道:“明府,我还有话要说。”
只见他从位置上站起身来,踱步到郑寿铉的座位旁,俯身同他说了几句什么,惹得郑寿铉震惊,失声道:“此事可不能做儿戏!”
虞玓道:“句句为真,村中人可同我作证,那些东西是当着他们的面被搜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