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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长一下子就明白虞玓是何意,当即连连摇头,连握着拐杖的手都忍不住抓紧,“他们都是听话的孩子,不会,自不会……”

虞玓斜睨着瓦房前还未搬走的武器堆,“好孩子,会准备这么多不该有的兵器吗?”

他淡漠地说道:“那我看这个‘好’字,也是有许多水分的。”

虞玓翻身上马,薄凉开口,“人我是要带走的,兵器我也是要带走,劳烦诸位多想想那些人在平日里有何端倪吧。莫要因为是同村的手足就互相遮掩……”他回头扫了眼被塞得满满当当的马车,“须知方家兄弟也在上头。”

这村里头能被称为方家兄弟的,也就只有那么两个。

虞玓摆了摆手,收拾妥当的队伍立刻拨动。

“总得告诉我们,你究竟是何人?”有人在后头狐疑地叫嚷了一句。

虞玓虚虚握着缰绳,任由着红菩提哒哒往前走。

“南安县尉,虞玓。”

郑寿铉从早上开始右眼皮就在不停地跳动。

就连他家娘子也嘲笑他莫不是今日有什么灾祸不成?

这俗话说的好,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他也不奢求个财了,但好歹也别来什么灾祸。

郑寿铉平日自然是不相信这样的话,可是他确实是有种不祥的预感。今日不管是处理事务还是起立坐卧总透着些不舒坦的意味,当县衙的门子带着急促的脚步声跨进内衙的时候,他反而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