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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然牵连到刘鹤,只石庄一人在前随意论说,自然不大合适。县尉何不如把刘鹤也叫上前来?”刘实再说道。

虞玓欣然应允,招人去叫。

不多时,穿着差服的刘鹤就被叫到堂上来。只看他目光漂浮,脚下发虚的模样,就知道他在内衙怕是听了不少内容,只到堂上来都有些不大妥当。

虞玓一拍惊堂木,厉声问道:“刘鹤,石庄说你威逼利诱,以石家姑娘的性命做抵要石庄办事。此事可为真?”

刘鹤连连摆手,做出一副可怜的模样,“县尉明察,我与石庄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怎么会去威逼他?而且还是拿他姐妹的性命,这,这我哪里分说去?”

虞玓眉峰微挑,眼神犀利,“你是说你从来都没有和石家姑娘接触过?”

刘鹤弯腰,“正是。”

“也从来都没有拿石家姑娘的性命去威胁石庄?”

“是是。”

刘鹤连连点头,不住作揖。

虞玓颔首,一拍惊堂木,“传石素上堂。”

刘鹤身体一僵,脖子仿佛被扭到一般,连转动都不大圆润。而石庄的手指猛地弹了一下,抬头不住四面看去。

刘实再已然神色封闭,看不出他究竟是何心思。

石素的出现显然让外头小声惊呼。